顧景燁在車裡坐了整整一夜,手邊是一盒空空如也的煙盒。

他眼神里的憤怒已經退卻,現在看來,只剩下一絲疲憊與滄桑。

轉念一想到,趙舒舒與那個男人,還有她口中所謂的孩子,顧景燁的心裡,又湧上一份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