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海城的路上,我心裡一直很不舒服。

倒不是因為那個高奶奶把我認成一個過世了的人我覺得晦氣,而是我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神智不太清楚的老人,會把我認成另外一個人?

記得蘇文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問我出身哪裡,有沒有去過英國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