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兆章的事情玉卿絕口不提,我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到了這種老死不往來的境況,但我知道他是真的傷了心。玉卿到了工部就像老了十幾歲一樣,人也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二弟嘴上不饒人,卻還是帶着家眷搬了回來。兩兄弟長談過一次之後,他倆便再也沒有了讓兆安去入朝為官的心思了。」

高夫人說道這裡,還是有些欣慰的,想來畢竟血濃於水。

「這些事情,看來已經過了很多年了,高大人還是放不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