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待會兒就見分曉,反正我覺得顧燁明挺敢玩兒的。」

也許是出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男人說話顯得有些酸溜溜。他當然也心知肚明,他不可能為任何一個人做到像顧燁明這個份兒上。

「哎,剛剛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