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寧看着他,眸子若火,「我可以低聲下氣,但是,她不值得,我從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你還要她敬你?」陳國公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

「不敬我,便要害我麼?我沒有那麼假仁假義,她害我,我還得顧念什麼本來就沒的骨肉親情去給她認錯。」瑾寧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