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怔,「那怎麼辦?」

江寧侯夫人疲憊地道:「能怎麼辦?難不成我到她府中教她怎麼做嗎?該說的,我都說了,她不領悟,一切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伸手揉着額頭,忽地稍稍抬頭,眼底迸發出冷冽的光芒,「若真被休了回來,陳家自然也是別想過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