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陳守業見秋菊再次試圖靠近自己,後退一步,笑着問道。

「夫人說的,說我模樣不錯,等您從戰場上回來,就讓您收房。」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秋菊着急地說着,不受控制地抬手。

「奴婢願意伺候大少爺,也願意敬重以後的主母,只是這個女人,來路不明,心思歹毒,如果她做了我的主母,是不會容下我的。」秋菊邊說邊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