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納妾的,我……」陳守業憋了許久才開口,說完之後他就垂下頭了,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解釋說:「他們如果好好伺候你,我自是不會虧待他們。」

看着他的樣子,甄依心底不由一酸,上一世,他在納長孫氏的時候和他說過,他心裡是排斥的,因為他的母親就是妾,生他的時候損了身子,一直離不開病榻,父親偶爾會去看他,別的時間都是宿在夫人那裡的,他看得出每日母親的期待,可是她不過是個妾,她能做的只有等,她的孤單淒楚早已經根植在了他童年的記憶里。

「我信你。」甄依不知道要怎麼安撫陳守業,只能說信他,三個字讓陳守業慌亂的心找到了歸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