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我已經將知道的都在酒樓說了,你怎麼還跟着我?」

老禿頭有些不耐煩,這年輕人怎麼回事,從酒樓一路跟到這裡,都快跟了兩條街了,就不嫌累?

宋慈輕輕一笑:「大叔,你說你看到有什麼東西落在了秦鐵面的身上,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