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梔腦袋一陣慌亂,似乎她所有的不堪,都被人挖了出來,擺在了台面,她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了,而包間裡面的視線,冰冷嘲諷,是最尖銳的無形利刃,把她的自尊和顏面,傷得一絲不剩。

莫南梔覺得身體發軟,頭腦發漲,沒有初來時候的緊張,也沒有表現不錯的沾沾自喜,只有無措,只有麻木,仿佛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接受着全世界的抨擊和嘲諷,她遍體鱗傷。

「沒想到莫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看着一副清純的樣子,城府卻這麼深!」宋闌珊仿佛受到了驚訝地摸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