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臉,嘴裡有股血腥味,莊雲濤這一巴掌不輕,此刻莊逸陽不在這,沒人能護着我,我不敢還手。我必須要好好的,果果還等着我照顧,否則我必定拼命都要還回去。

他算什麼東西,隨便打人。我還不是莊逸陽老婆,也就不是他的兒媳婦。他有什麼資格來打我,真是讓人唾棄。

「你還不服氣嗎?如果不是你,逸陽不會躺在這!生了個沒用的賠錢貨,還一身都是病,治好了也是個殘廢。」陳麗雅看着我,譏諷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