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長安下車,發現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一沒有大聲爭吵,二沒有動手,只是在互不相讓地看着。

「你既然選擇違規,是不是代表願意付出代價?看來這陽城慈善吃不下這塊蛋糕,要不然再捐一半到江省?」達蒙提到這個我就開始緊張。

他不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出現嗎?我其實是抱着僥倖心理的,如果他沒有發現,我肯定不會上趕着解釋,而且我從心底就認為達蒙是在嚇唬夜陽並且報復我的不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