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是世界上最可笑的兒子了,這麼多年來,張梅一直壓抑着我,我連去看一下爸爸媽媽的念頭都不曾敢有過,後來當了特種兵,天天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現在退役了回來大半年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個事。

趙子琛推着我往前走:「別在這兒想,先去救火,這事情有的是時間想。」

月滿山走了幾步不願意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