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要是他還反悔,她總得有個自證清白的證據。

靳烈風臉色黑了黑,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唇角邪肆地挑起,深邃的紫眸直直盯着她,「錄音?可以,等待會兒回臥室的時候,我再說給你聽,只是……」

阮小沫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