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盯着她臉上那抹刺目的微笑,胸口狠狠地震動着,嘴上卻冷硬地道:「當然是你應得的!阮小沫,就算是一個玩物,也要知道什麼事是能做的,什麼事是你不能做的!」

阮小沫閉了閉眼,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

從頭到尾,在靳烈風的眼中,她就只是一個玩物、玩具,連寵物都夠不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