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地中海的男人顫顫巍巍地好不容易爬起來,跪在他腳尖前,忍着胳膊上傳來劇烈疼痛的槍傷,喊出那個約他來這裡的女人名字。

「是阮如雲!靳少!是阮如雲把我約過來的!」那人恐慌地道:「本來今天是她母親和我約好了今天和阮如雲相親的,可是誰知道,我還沒到的時候,她就打電話給我,讓我不用去餐廳找她,直接上樓。」

他在靳烈風的槍口下,根本不敢說錯任何的話,也不敢隱瞞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