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這是一種刑罰,我不屑這檢查,可是我逃得開嗎?怪不得母后讓鐵木爾帶了我來,怪不得母后又支開了鐵木爾,原來這一切早已有了預謀,只是,鐵木爾到底知不知情呢?我希望那答案是否定的,否則我的直覺又再一次的把我推向懸崖邊,我不喜歡那種無措的感覺。

「母后,雲齊兒是清白的。」我不是為自己辯解,這確是真的。

「空口無憑,就讓坎伊來證明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