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機會嗎?
伸手拿了一張桌子上的萱紙,我一條一條的撕着,就象是在撕着我的心,擰着勁的疼啊。
那窗上的窗花還是紅彤彤的,我看着,大喊道:「燕兒,放了窗簾子下來,那窗花明天白天通通都扯下來,我一個也不想看見。」過年了,就快過年了,可是這樣的一個年卻是我一生中最最難受難耐的一個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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