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淑慧搖了搖頭,「過去的事情了,我都忘了。」
老爺子卻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不肯接受家裡的安排,怎麼也不肯好好對你。後來,還想着要和你離婚。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傻。我這輩子,害了你,也害了自己。最後,還害的她。我已經做錯過那麼多次了,以後我不會再做錯。」
康淑慧笑了笑,「嗯。我知道。很晚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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