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憊的身軀起床給席錦淵上藥,感覺自己很慘,喝的腦袋暈暈的還得伺候這位四少爺。

不過看到他的紫斑一天比一天要淡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今天的比起昨天的又要好了很多,只有薄薄的一層了。

「一個星期之後你可以去醫院做檢查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