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到了醫院做一個全身的檢查,從護士到醫生都是女性,甚至還有一個心理醫生,在旁邊柔聲細語地跟我講話。

我覺得大可不必,我現在的心理條件不知道有多好,實在是不需要這樣的關懷,感覺我好像成了被嚴重虐待過的被性侵的女性。

席卿川要不然是理解錯誤,要不然就是過為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