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休養,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原本插在身上亂七八糟的管子和儀器已經不需要了,身上的傷口也結了痂,甚至之前燒傷的地方也不需要再纏繞着紗布。

她輕輕的抬起手,一雙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臂。

這是一隻怎樣可怕的手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