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通過張小姐的話我知道了你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這讓我非常清醒的認識到,你根本就沒愛過我,也不可能會愛上我,你去上海只是讓我更加確定了我的判斷。為了許敏,你可以頹廢三年,為了徐薇,你可以醉倒在地下通道里聽着那首重複一萬遍的歌,可是,如果換作我呢?從我跟你說分手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你一直都很平靜,連氣都沒生過。」李雯望着王文斌道。

「我……李雯,你聽我說,我……」王文斌着急的想要解釋什麼,也有些心慌,因為他突然發現李雯對自己的剖析比他自己還有深刻還要明白。

「文斌,不要解釋,真的,你真的沒做錯什麼,今天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責怪你什麼,你沒錯,愛一個人沒錯,不愛一個人更加沒有錯,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上天註定的,愛與不愛可能真的就是月老手中的那一根線,是丘比特手中的那支箭。錯的是我,錯的是我既然去答應相親了就不應該要求一段有愛情的婚姻,錯的是我在明知道你不愛我的時候就不應該跟你繼續交往直到雙方都確定了婚期直到今天,要說錯是我的錯,要說傷害也是我傷害了你。」李雯搖了搖頭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