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沒聽到我的話,自言自語般說道:「其實,自從看到你身上的傷疤之後,我一直都很內疚,都不敢想象你在監獄裡到底遭遇了什麼,只知道那些傷疤應該很痛苦。

「如果當年我不逃避的話,你也不會這樣,所以我一直很內疚,很自責,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你,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道歉,因為你總是表現得很下流無恥,讓我很氣憤……」

「白總,先打住,你要補償我的話可以啊,很簡單的,只要跟我談戀愛舉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