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方回應了一聲,可是並沒有捨得起身,此刻躺在這裡,他好似才有歸屬感。

可他知道自己貪戀不得,她說讓他幫着隱瞞她的母親,他要照做,或許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向南方從房間裡走出,就看到了保姆站在外面等着他,「抱歉,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