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羽捷像蝴蝶蟬翼般安靜的垂落了下來,現在她眼下一片烏青,又困又疲累。

陸寒霆心裡有點內疚,昨晚跟她鬧得太晚了,從沐浴間裡將她抱出來的時候都凌晨三點了,她的睡眠嚴重不足。

陸寒霆伸手將她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然後他來到書桌前,拿起筆為她摘錄另一半的手術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