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婚姻是通往幸福的嗎，你爸和你媽最後是什麼結局？」

「我一直在埋怨你爸，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受不了外面的誘惑，那用什麼山盟海誓，一往情深將你媽帶進來幹什麼，如果沒有你爸，你媽不會看到人性的虛偽和冷酷，不會丟失了性命，讓她永遠停留在對愛情的美好幻想里它不好嗎？」

張翰抽着煙，扭頭看着窗外，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整個人顯得格外陰鬱，猩紅的火苗從他的指尖往下彈落，一層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