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辛言強裝冷靜,可是放在被子上的手,早已經攥成了拳頭,平整的被褥,變得褶皺。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用力的允,林辛言用力的推他,「你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他的每一個字都咬的極重,特別是那個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