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言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已經習慣了,這滿屋子都是藥材味,他尋着說話的聲音,「你確定,我的眼睛不是受傷所致?」

慕鳶兒眨巴着眼睛看他,「信不過我?怕我治不好你的眼睛?」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宗言晨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