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一個只是一名普通的司機。

混的好的那一方在羞辱混的差的那一方,誰會去幫混的差的那個人說話?

除非他腦子有坑!

「部隊的日子不好過吧?聽說你找到工作了?還是一名司機?呵呵,我還想着,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就來跟着我干呢,畢竟同學一場,雖然你沒上過大學,但是該幫襯的也要幫襯一下不是?」

許斌一副真誠的表情,如果沒有剛才他故意羞辱秦峰的那一幕,眾人沒準還真的會相信他是好心呢!

可惜,李芳芳今天沒有來參加聚會,要不然,自己一定要當着李芳芳的面,好好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讓她知道,她當年為了這個弱智而不選擇自己,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許斌,做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太高調了被打臉是小事,就怕裝逼過頭了,被雷劈。」

秦峰看着面前站着的許斌,只感覺一陣噁心。在學校的時候,雖說二人是情敵,但也覺得沒什麼,可今天一看,這廝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被打臉?被雷劈?」許斌神色一怔,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指着自己的臉,挑釁的說道:「有本事你打我臉一個給我看看!一個連自己女朋友都守不住的廢物,居然還敢威脅我?草!」

許斌喋喋不休的說着難聽的話,他現在感覺渾身的毛孔都透着舒適,讓你當初跟老子搶女人,今天老子就要狠狠的將你踩在腳下!

「好了,咱們該進去吃飯了,就這麼一個廢物綠帽男,你還指望着他打你的臉?別太瞧得起他了!」李清對着許斌說道。

許斌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秦峰,進去吧,嘗嘗這五星級酒店的飯菜,哦,對了,你要多吃一點,要不然,估計你這輩子都吃不起,哈哈!」

「啪!」

伴隨着一道清脆的響聲,秦峰賞給了許斌一記耳光。

老子已經警告過你,讓你不要這麼囂張了,你他麼還對着老子噴糞?

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是你自己欠抽!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全都愣住了,秦峰瘋了?竟然敢打許斌?你一個普通的司機敢打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不想活了吧?

一旁的張超卻很興奮,打的對!像這種嘴賤的人,就是欠揍!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混的好一些嗎?至於沒完沒了的咄咄逼人嗎?

「秦峰!你敢打我?老子今天弄死你!」許斌捂着自己的臉頰,憤怒的咆哮着。

「弄死我?」秦峰冷笑了一聲,也不跟他廢話,抬起一腳,惡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砰!」

許斌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他的身體就如同一隻皮球,被秦峰這一腳踹出去了足足五六米遠的距離。

「許斌,我告訴過你,裝逼遭雷劈!」

「你算個屁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有什麼好嘚瑟的?」

正當秦峰準備再動手的時候,東方宇和潘文走了過來,東方宇的手上,還拿着車鑰匙。

「峰哥,怎麼回事兒?」

秦峰揮揮手,「沒事兒,就是揍了一個裝B的人!」

「裝B的人?」東方宇二人看了看地上趴着的許斌。

「就是他?」

「嗯。」

「媽的,找死吧?」潘文是個暴脾氣,走到許斌的身前,衝着他的頭上又是一腳。

「再他麼裝逼,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裝逼裝到自己峰哥頭上來了!

不想活了吧?

「峰哥,走,咱們吃飯去。」東方宇見潘文教訓完許斌,摟着秦峰的肩膀說道:「別被一隻螻蟻掃了興。」

「走。」

秦峰點點頭,和東方宇一起向酒店走去。

只是,才剛走兩步,秦峰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看着當初的好哥們兒張超,臉上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張超,一起來吧,這麼多年沒見了,一起喝幾杯!」

「好!」張超自然樂意,跟秦峰在一起,總比跟這些勢利眼的同學在一起舒坦。

天外天最豪華的包間內,秦峰手裡攥着一瓶特供的茅台,一邊和東方宇、潘文二人喝着,一邊天南海北的聊着天。

而一旁的張超根本插不上話,只能悶頭喝酒。

其實,他心中有很多的疑惑,秦峰的這兩個朋友是誰?自己雖然沒怎麼來過這麼高檔的酒店,但是最起碼的眼力還是有的,別的不說,就單說幾人面前的特供茅台,在天外天這種五星級酒店裡,要價最少也是八九萬,而幾人卻能將這種酒當水喝!

光這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足足喝下去了兩瓶,那可是小二十萬啊!

自己不吃不喝,要足足上夠六年班才能買的起單!

可見,這兩位是真正的土豪!

「哥們兒,你是我峰哥的朋友吧?來來來,我們喝一個!」

東方宇和潘文見張超不吭聲,主動敬了張超一杯酒。

張超受寵若驚,連忙站起身,一飲而盡。

接着,東方宇和潘文兩人便和張超閒聊了起來。

張超深深的看了秦峰一眼,他哪能不知道,眼前這二人之所以放下身段跟自己喝酒,完全就是看在秦峰的面子上,要不然,人家憑什麼搭理自己?自己和二人之間的差距,可謂雲泥之別!

其實,他這倒是誤會東方宇和潘文二人了,他們兩人雖然出身不凡,但卻一點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這也是他們二人能夠和秦峰成為朋友的原因之一。

「張超,你現在在哪工作?」

秦峰開口問道。

早在高中時期,秦峰就和張超的關係很好,更何況,剛剛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張超是那幫同學中唯一一個不嫌棄自己、肯幫自己出頭的人,秦峰也聽到了李清的話,知道張超現在過的並不好。

「在一家汽車修理廠,專門給人家修車。」張超的臉上一片炙熱,自己的確混的有些慘,大學畢業以後找不到工作,只能幹起了修車工,而且,還是從最基礎的學徒干起,眼看要三十的人了,還拿着三千多塊錢的工資,實在是臉上無光。

「修車工?」潘文有些意外。

「嗯!」張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