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明天的宴會我會去的,我答應了奶奶就不會食言,你不用擔心,所以也不用整天對着一個你不愛的黃臉婆。」

肖樂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想要發怒卻偏偏忍下來,「那天在酒店,為什麼要推開我?」

這種事情還有為什麼嗎?他以為我想要做什麼,我漠然道:「我當時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