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髒啊!」邱霖嚴忽然壞壞一笑,我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拔腿就朝廚房門外跑,可惜,我跑的沒有他快,邱霖嚴已經把我按在了流理台上,順便用他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

舌尖在我的嘴裡攪動着,還故意親的砸吧砸吧,我被吻的七葷八素,雖然邱霖嚴一開始故意作怪,但後面就直接用高超的吻技把我征服了,他最後在我的唇上舔了舔,說道:「以後你每次說髒,咱們就一起髒,記住了嗎?」

我乖乖地點頭,手指在唇瓣上摩挲着,如果按照邱霖嚴所說的,他只有過我一個女人,那為什麼他的吻技這麼好,難道是找過專人練習,還是說,看有顏色的片子看多了,理論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