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膩歪了兩天,我大部分時候都在畫畫,要不就是跟邱霖嚴聊天,回家做很多好吃的給他。

這天午睡醒來,我在迷茫中,忽然尖叫起來,慌亂的四處尋找着什麼,邱霖嚴第一時間把我抱在話里,一邊輕輕拍着我的後背,一邊安慰道:「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沒有!」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一次還真不是做夢,而是我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抓着邱霖嚴的手,緊張地問:「邱霖嚴,你大哥已經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會不會你爸爸和媽媽也知道了,要是他們來找我談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