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喊我下來,只是想要說這些事情的話,那我們沒必要再談了,我就是要跟邱霖嚴在一起,我就是喜歡和他住在一起,你說我賤也好,說我沒出息也好,隨便你,就算是賭氣,我也甘心。」

我轉身欲走,肖樂林卻扣住了我的手腕,很用力,眼裡泛着猩紅的色澤,恐怖又詭異,疼的我只皺眉,我二話不說,抄起包包就朝他腦袋上砸過去。

「放手,你這個混蛋,我對跪舔你這種事情,早就不感興趣了。」包包砸在肖樂林的頭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