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鬧騰的唐文琪和唐濟世,我總算可以休息了,只是還是有點悲哀,我剛剛從死神的嘴裡逃出來,我的親人沒有一個來看我,沒有一個人關心我。

幸好,我還有張欣這個朋友,等我在醫院休養的第二天,剛從邱霖嚴的病房裡出來,張欣就來找我,她拉着我的手看了好一會兒,語氣又慶幸又是後怕,自責地說:「都怪我,搞什麼遊輪旅行,要不是我建議邱霖嚴帶你去船上玩,你們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我拍拍她的手,淡淡一笑:「這不是沒事,你看,我們都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