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實教會了我一件事情,男人是真的不能旱的,旱的太久,倒霉的一定是我,早上起來,我又一次變的沒精打采的,因為是在邱家,我這個才被承認的兒媳婦,總不能還沒舉辦婚禮就睡到太陽曬屁股了。

看看哼着小曲,一邊刮鬍須的邱霖嚴,我氣的牙痒痒,走過去就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邱霖嚴悶哼一聲,抓住我的手,「媳婦兒,你這是想要謀殺啊。」

「我是想要殺人!」我氣呼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