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見莊一鳴這麼說,才停止了對夏妍紅他們的毆打,安蘊穎皺起眉,對我搖搖頭:「你這孩子真是的,也不知道像誰,怎麼就這麼心善。」

「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這樣而已。」我笑了笑,人天生都是同情弱者的,兩個大男人對弱女子動手動腳的毆打,我怎麼也看不慣,何況,他們畢竟是唐濟世的妻子和女兒,就算現在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但看在唐濟世的面子上,我也應該阻止。

「算了,隨你吧。」安蘊穎揮揮手,拉着莊一鳴去了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