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很有道理的事情,邱二少,咱們好歹也是有些交情的,你有什麼事,好好說行不行,別這麼陰陽怪氣的,我都快要被你急死了。」莊又輝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你很着急?」邱霖嚴眨眨眼,發出幾聲輕笑。

「如果你把一直放在手槍上的手那開的話,我想,我會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莊又輝的視線落在邱霖嚴的腰間,他的一隻手一直放在腰間,並且已經觸摸到藏在衣服里的槍,從剛才莊一鳴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