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他們已經看到了銀杏樹下的楚逸。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支撐着畫板,一會兒抬頭觀察銀杏樹,一回兒低頭畫上幾筆,看樣子很專注。

那兩名保鏢像是紮根在他身旁的大樹,巋然不動,一直默默的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