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走進賓館坐電梯時,跟着她一起走進電梯的女人卻突然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當時電梯裡就只有她們兩個人,毛巾上帶着濃烈的香味,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醒來時,她頭疼欲裂的躺在賓館的床上,陸新恆以很曖昧的姿勢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地上還有床上,扔着凌亂的紙巾。

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掉進了無底又冰冷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