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情揪緊了手指,咬牙看了他一眼,鼓起勇氣道:「五年前那個晚上,我是被我親生母親,安排我過去那邊等她。當時我們約好了,要在那見面。一切……我都不知情。是你自己擅自闖進來,我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所以呢?」

厲南衍半挑着眉梢,問道,語氣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