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人都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今天想這麼做,也許明天就想那樣做了,尤其是女人,女人是最善變的生物。

「不知道,以後再說吧。」趙以諾的眼睛裡閃過些許寒光,低聲回答。

她怎麼沒有發脾氣?按照以往的性格,她應該好好罵自己一頓才是啊,反而現在她卻回答的如此認真,難道她和顧忘之間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歐陽楚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