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再三下,孫秋然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帶我來這的,我原本是不願意的,是他強行把我帶來的...」

孫秋然說罷,還哭了起來,外人看來這就是受害者。

「胡說!」聽了這話的安逸頓時激動起來,下意識看向緋煙,可緋煙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冷漠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