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這一刻凝結。

江清歌手上的那把短劍,好巧不巧的停留在即將刺到她喉嚨口的位置,退出一分嫌假不夠真誠,進去一分,又會真的傷到自己。

江浸月眯着眼睛笑,純良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