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三根手指搭上了自己的皓腕。

脈像跳如滾珠,身為醫者的雲舒淺,俏臉的肌肉隨着脈象的跳動,猛地抽了兩下。

「是滑脈,怎可是滑脈!怎麼可以是滑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