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煜愣住了,他不是痛得半死不活的,他看着他好像快不行了,所以才急着他去醫院。

而此時他的步子穩健,說話的聲音低沉有力,一點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果然男人在面對自己女人的時候,再大的傷痛都不足掛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