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西餐廳和我的出租屋距離不遠,可我從西餐廳往回走,卻感覺有十萬里那麼遠的距離,怎麼走都走不到。腳如同灌鉛了似得,每走一步,都十分沉重。

腦子裡也不斷回憶起和魯敬相處的畫面,每一幅都令我心痛。

難怪他會對我愧疚;難怪他不敢認我;又難怪所有人都隱瞞我死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