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朋友!」他斂了情緒,望着溫莎的母親,認真的說道:「伯母,溫莎是你的女兒不假,可她也是一個人,有自己的意願,您這樣對她,豈不是傷了她的心?讓她和您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嗎?」

「朋友?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她有你這個朋友?」她冷眸頂着他:「不管你是什麼朋友,離我女兒遠一點,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他的心思這麼明顯?他看着溫莎的母親,見她的眼神和狀態,就知道她是隨口一說,頓時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