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白蠕動着唇角,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這些結果,已經是他能想象到最好的了,至於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記得就不記得吧,橫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見司夜白不說話,夏夜也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你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以歌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