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拂,祁天河踮着腳貓着腰,鬼鬼祟祟地在白色鐵欄後方徘徊,抻直了脖子往裡看。

後花園裡空蕩蕩,月季花在夜色下開得正好,除了鞦韆架和一個大花圃之外,再沒發現什麼異常。

倒是這麼晚了,將近凌晨兩點,隔壁別墅還燈火通明。